今晚许轶没上夜班,老院长让他好好休息两天,说起来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休个假了。
自打江西上了大学,他就努力让自己忙起来,不给自己半点闲暇时间。
“江西?”
莱莱给他发消息说要去闺蜜家玩几天,腿伤没大碍。刚进门许轶就打开了客厅灯光,屋里静悄悄,可能江西先睡下了。
在厨房弄夜宵的时候许轶敲了江西房门,问他要不要一起吃,房间里无人回应。
他拧开把手走进去,江西早就没了踪影。
“您好,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搭乘飞机的几个小时里,江西关了机,许轶问莱莱见过江西没有,她说江西已经离开了渝州城,而且很可能不会再回来。
许轶愣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他甚至察觉不到自己的心脏在微微抽痛。厨房的那锅汤从半生不熟渐至冰凉,窗外细腻柔和的月光散落进客厅地板,映耀出一个孤寂男人背影。
一声不响地走掉了,这个小白眼狼。
为什么不等他回来告个别呢,是因为昨晚倾诉心意却没得到回应才下定决心离开吗。
“江西”
卧室里的物品摆放整齐,和江西回来之前一样干净,许轶拿起床头柜上两人的合照,胸中涌起几分苦涩。
这下他又是一个人了。
该怎么解释,当江西抱住他,泪眼婆娑地扬头哀求他时,许轶确实有过一瞬间的心悸。
差一点就吻上去了。
记忆里木讷乖巧的少年已经长大成人,许轶对此感到欣慰,也倍感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