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逐渐用力，伊凡的脸色变得青紫，呼吸艰难。

最终池锐放开他，对着左脸又是一耳光。伊凡嘴角被打出血，他瘫倒在地无力爬起。

“我说过，我等你到二十岁，还有不到两年。你何必糟践自己，对那些男人投怀送抱你觉得很得意？你就不觉得脏吗。”

男生擦去嘴角的血丝，头也不抬。

“池先生如果想，您随时可以打死我。我不觉得后悔，比起你，我跟谁上床都无所谓。你说过20岁之前绝不会碰我，希望您别忘记这个承诺。”

池锐的眼神从愤怒变为惋惜，最后只剩下哀伤。“你已经厌恶我到这种地步了好，如你所愿。合约终止，你自由了。”

“！”

池锐拿来一瓶药酒搁桌上，用棉签沾上药水递给他，随后拾起衣服和领带走出了卧室。

☆、与你并肩

屋里很暗，池锐把门关上后房间里更黑了。

伊凡吃力地爬起来到椅子那坐下，左脸如同撕裂般向大脑传递剧痛。

“嘶好疼。”

擦药的时候他的手都在颤抖，几分钟后有一名四十多岁的女佣推门而入，打开了灯。

“啊，伊凡先生，您的脸！”

女佣替他抹了药，心疼得说不出话来，掩面而泣。

“阿姨，都被他打了第四次，我习惯了。”伊凡尽量挤出微笑，奈何左脸肌肉不听使唤，女佣看着更难过，粗糙的手面轻轻抚摸男生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