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池先生,您每次失恋都跑这儿发酒疯,有意思吗?就像您说的您非常富有,何必为了区区一个前任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行了,我帮您叫车。”
池锐不肯接受她的好意,踉跄两步离开包厢。
酒吧中央有乐队驻唱,摇滚音乐震耳欲聋,周围的男男女女聆听着音乐扭动腰肢,到处都是欢笑嬉闹声,让醉酒的池锐更迷茫了。
他在洗漱台吐了一阵子,胸腔似燃起撩人的烈火,不断侵蚀他的肉骨。
意识越来越模糊,池锐扶着墙勉强能找到方向。
扑朔迷离的灯光下,他看到两点钟方向的角落里有位男子端坐,光线太暗看不清楚五官。那人左手支着下颚观看酒吧中央的群魔乱舞,嘴里咬着根吸管。
用吸管喝酒,真是奇怪的小子。
他像是与当下环境互不相容的一道独特风景,如同希腊神话中的天神,以傲慢的目光,漠然瞭望人世间的悲欢与苍凉。
当然一切都只是池锐的错觉。
“少爷,时辰不早了,十二点不回家老爷会生气的。”
隔壁桌三个壮汉是余味的贴身保镖,馆长特地安排他们保护余味。
余味吸一口酒杯里的饮料咂咂舌,伤心又难过。江西拒绝当他模特,人家要一心搞事业和对象双宿双飞,残忍且冷酷地拒绝了他。
“呜”
余味瘪瘪嘴,拿纸巾擦拭那并不存在的眼泪,其余三个保镖看着揪心。“唉,少爷太惨了,你让他再玩会吧,狠心的家伙。”
另一个也附议,“就是啊,你看少爷他伤心得,比早上瘦了一大圈儿。本来就有严重的厌食症,现在现在都拿雪碧当酒喝了,我可怜的少爷啊。”
“行吧,那就再等会。哎我这肚子,我去趟厕所,你们看好少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