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长时间的热吻,余味大脑放空几乎不记得之后的事情,等到无聊的婚礼结束他和池锐一起坐车回家。
还没有和江西打个招呼,听说他要跟莫教授回学校,a大过两天就开学了。
“余味。”
“?”
“现在没有旁人,咱们也不需要继续演戏,有些话我就直说了。”
池锐摘下婚戒丢给他,顺便把余味手上的那一枚也摘下来。“你我各怀鬼胎,这个还是等到我们心无旁骛的时候再给彼此戴上吧。”
“…”
搞什么,那又是什么意思?
“余老先生真不会藏心思啊,满脸写着‘我要干掉你’,明眼人一下就看出来了。这三年时间里你最好老实点,我不干涉你任何事,但你若是成心找死,我不介意新婚丧偶。”
余味听到丧偶两个字,心里咯噔一下。
池锐笑着揉了揉他发抖的双手,“你这么聪明,应该分得清利害关系。嗯?”
x的,这算是威胁?
我就说这家伙不对劲,表面温柔谦卑都是伪装啊。
余味乖巧地望着他,捧住他的脸亲了亲。
“还装,有意思吗?”
池锐冷笑一声推开他,余味像个八爪鱼似的重新缠上来,双方争执不下,最后余味索性坐到他身上。
“…哈,你比想象中难缠啊。还以为你是清高孤僻的烈性子,不过也”
司机装作聋哑人,对他们的举止少见多怪。婚礼一结束就在车里干架,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