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别前余味踮脚尖回他一个热吻,之后屁颠屁颠地笑着摔门而去。愣在原地的高风试探自己的心跳,是有史以来最狂热的频率。
“真是,要疯了…”
回到住处后余味瘫在客厅沙发上,无神地仰望头顶的水晶吊灯,灯光透过不规则的水晶切面来回闪烁,他哀叹一声,胳膊弯曲遮挡住脸。
听到开门声下楼的艾尔林瞧他这副模样,不由得暗喜。“哟,还知道回来。”
“完蛋了,感觉那家伙是不好招惹的类型,恐怕很难甩掉。”
艾尔林穿着灰蓝色睡衣,这会子还不困,坐在沙发另一头跟余味聊起了高风,。他的视线不自觉飘到余味那落满斑驳红痕的颈间,一边听余味诉苦一边和江西用脑电波调侃。
“皮肤都被亲得发紫了,看来对方很凶猛啊。”
【闭嘴吧你,还不是你出的馊主意】
“你也没反对啊,怎么只怪我?再说余味不是乐在其中么。奥…我想起来了,你和许轶是不是睡过一觉?去研讨会那次。”
【也…不算是】
艾尔林因为这事儿膈应了很久,虽然不是以他的人格去经历,但终归是他自己的身体,冷不丁想起来这事还是很尴尬的。
江西说“不算是”,这倒让他摸不着头脑了。“那你们那天晚上干嘛了?干柴烈火的能忍得住?”
【是准备那啥的,但是中途我退缩了,躲在卫生间老半天。结果脚底一滑摔得腰疼屁股疼,许轶照顾我大半夜,我们都累得够呛直接睡着了,就亲了几口】
在他和江西脑内交流的时候,余味诉苦了池锐出轨的事情,神情很沮丧。艾尔林得知江西和许轶之间还是清清白白的,没忍住喜悦的心情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