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相距两米远对视池锐就心里发怵,他捂着胸口快步离去,门口回头狠狠地瞪了余味几秒。
“他好像很怕你?”
“没有吧,我跟他不熟,也就之前搞垮过他家公司。后来东山再起了,我就没管。”
“呃,后来我帮他的,然后钱都被骗走了。”
艾尔伦慈祥地笑笑,“活该。”
“呵。”余味鼓起腮帮子生闷气,被子让对方轻松扯开,满身淤青尽数落入艾尔伦眼里,刺眼得很。
“他弄的?”
“嗯,我打不过他。”
“刚刚踹轻了,下次我补回来。”
“成,下次我提醒你。”
余味猜他是随口说说,压根没放心上,吃痛爬下床,踉踉跄跄走进浴室。几分钟后露出脑袋歪头看他,“便宜干爹,要不你帮我洗吧,太疼了,不想动。”
“我搓澡收钱。”
“不管,我要白嫖。”
☆、碎碎念
“便宜干爹,给我讲个睡前故事吧。”
洗完澡出来,余味平趴着让艾尔伦抹药,因为伤口太痛想听故事转移注意力。
“想听什么样的故事?”
“唔,讲讲你年轻时候吧,艾尔林还在世的那会儿。你们不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么,小时候感情怎么样啊。嘶…您轻点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