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实在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发酵?掀起?还是有人污蔑?吃瓜?
“网上说那封情书实际上是许可可让你替写的。”
“我们班的人都知道。”
老杨顿了顿,这点他倒是没问,应该去了解一下,“那你为什么不写下许可可的名字?”
“我问她了,她说不写。”
苏辞有些烦躁,如果因为一封情书能引出这么多事来,当初他一定拒绝。
“可…”老杨欲言又止,“苏辞,我知道你是好孩子,老师相信你,但许可可在网上发言了,她说是你不让她写名字的。”
苏辞只错愕的一瞬,随即收敛了身上所有的温和,“杨老师想说什么?”
“许可可她说的是真是假?”
“杨老师认为呢?杨老师刚才不是说相信我吗?现在来质问我又是什么意思?”苏辞的眼角红的可以滴出血来,他的指尖死死地扣着椅子的皮质扶手。
他本就犯病了,被这么质问,压制在心底深处的暴力因子已经在蠢蠢欲动了。
为什么?凭什么?
“许可可也是个好孩子,她不会平白无故这么说的,苏辞,你是不是劝她了?”
苏辞笑了笑,起身出了办公室。
走廊上空无一人,苏辞捂着胃部冲进了卫生间,扶着水池干呕起来。
他只觉得恶心。
这个世界的人恶心,这个世界恶心,他这个人也恶心。
这个世界就是一个笑话。
这个世界上的人也是一个笑话。
都是笑话!
个个都虚伪,都恶心,都伪善,都将最锋利的剑藏在信任里,趁你不备就狠狠捅你一刀。
这么虚伪的世界,我为什么还要虚以为蛇,还要温柔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