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意晃了晃手中的酒，眯眼看他：“你皮痒了？”

柳向晨顿时怂了一半，哈哈笑道：“哎别，我就这么一说——你是真打算分了？”

颜意半眯着眼，酒吧明明灭灭的灯光照在他的脸上，给他漂亮的轮廓渡上一层好看的阴影。他晃了晃手里的杯子，半响低低笑了：“不是已经分了吗。”

曹航闻言偏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没有说话。

隔壁卡座似乎有人在庆生，喧闹声和说笑声震耳欲聋。颜意被吵的有些脑子疼，一只腿闲散地搭在桌子上，一副极为随意的坐姿。

柳向晨灌下一口酒，贼胆又被酒精激起一半，抬手按了按桌面上颜意的手机，看着屏幕上两人相吻的屏保：“这屏幕可该换了啊。”

颜意依旧是懒懒的样子，眼皮抬也没抬，嗤笑道：“换你？”

“别——这我可不敢。”柳向晨假笑一声，视线从桌边一个正在玩筛子的男身身上扫过，脑中顿时灵光一闪，狗胆包天地将这人往颜意身上一推，摸出自己的手机点开拍照页面：“这位小哥比我上镜多了，来——看这里。”

这人被冷不丁的一推，半个身体歪歪地倒向颜意，脑袋堪堪埋在颜意的胸膛，抬起来的一张脸面容清秀，眼色还有几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