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泣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后颈,“你不怪我打他了?”
曹惠贤一愣,随后笑了出来,“说得好像他没打你似的。”她又说:“男孩子之间,打个架不很正常吗?”
“哒哒哒”的脚步声又响起,李曲跑了过来,趴在罗泣的膝上,小手抓弄着他的裤子,“泣哥哥……”她带着哭腔说。
罗泣不知所措地望向李歌,后者有点为难地说:“灯笼的音乐盒烧了,我说泣哥哥可能会有办法。”他又问:“你会有带乐器吗?”
“一般人是不会的。”罗泣平淡地说,“我很好奇你有什么后备方案。”
“可能……把我那封印已久的牧童笛拿出来吧?”李歌尴尬地笑了笑。
罗泣摆了摆手,“要说哪种乐器我不会,那就是牧童笛。”听到这话,李歌的眼神有点失落。
“所以把我的包拿来吧,轻拿轻放。”罗泣笑着说:“我罗泣怎么可能是一般人。”
乐器的问题是解决了,另一个问题是乐曲。罗泣作为从没玩过灯笼的人,有个世纪大疑问:“敢问灯笼都放什么音乐的?”
“世上只有妈妈好之类的吧?”曹惠贤说完,罗泣和李歌同时望了过去,她随即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颊。
罗泣尴尬地笑了笑:“我……没什么印象。”他刚说完,一旁就响起柔和的哼唱声。罗泣惊讶地看着李歌,没有想到还挺好听的。
“哦……原来这曲叫这名啊。”罗泣从包里出陶笛,放到了嘴边。
李歌是真的好奇,“你到底会多少乐器?”他问。
罗笑了笑,“除了牧童笛,你说得出的我都会。”他嚣张地说,“有机会给你秀一波。”说完,他吹响了陶笛。
这是一首令罗泣感到十分陌生的乐曲,每吹出一个音符都让他觉得很别扭,是种让人很不舒服的感觉,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