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泣低头笑了出来,“准备比赛吧,挂了。”然后他就真的挂了。在他刚放下手机不久,他就听到楼下球员休息区传来一句:“你还是人吗?真挂了!”
不是,现在挂了是尸体,罗泣被自己逗乐了。
岑国师刚进来就看到了这样的一幕,暗自脑补出了一场剧,也跟着低头乐了出来。
“哎!小腐男你来啦?”罗泣回头朝他挑了挑眉毛,“那些照片什么时候能给我?”
岑国师朝罗泣微微点头后坐了下来,“原图的话,有电脑随时能发,可是要调过修过的得一阵子。”他回答。
“调啥?”罗泣表示问号。
“白平衡啊、亮度啊、景深啊什么的,看你需要。有时候我会把一些抢眼崩坏的表情p一p。”岑国师说完就看到罗泣一脸懵逼的样子,他怔了怔,换了个说法:“修完的效果就跟运动会那些一样。”
罗泣啧了一声,“早说人话不就好了吗!”他说:“我也没多急,好看就好,到时候wc原图或者网盘链结发我。”
“嗯。”就是……发链结还是得先加好友啊?
岑国师瞄了罗泣一眼、瞄了罗泣两眼、瞄了罗泣三眼……
罗泣贬了贬眼睛,把手机拿了出来,“你扫我吧?”
岑国师呆呆地看着罗泣的手机,“我……我输id吧?我没带手机。”
“嗯。”罗泣把手机递了过去。
嗯?他说什么?没带什么?这都二十几世纪了,还有人不带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