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这种我没试过。”陈良直挺挺地往后倒去。
罗泣呼出一口浊气,但胸口还是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似的,不知从知而来的燥热从心脏蔓延到后背。
烦啊……
“我这样说可能是给你添堵吧。”汤文翻身面向着罗泣的方向,“有一种比较玄的说法是,这种燥热是某种预知。”
“预知?预什么?”罗泣苦笑道。
“预你自己没有察觉到恐惧。”汤文说。
并非不知从何处而来,只是自己没有察觉到的存在。
有什么东西是我怕但我不知道的,真的有这样的东西吗?没有察觉到是不是也可以理解成没有放在心上呢?或者自己觉得不会发生的?又或者是我忘了的?
举一反三,罗泣666啊……
唉……
“罗泣!罗——泣!”
老徐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他停下往梯间走的脚步,转了个方向绕回前门,“怎么?”
“这些卷子是给李歌的。”老徐笑着递出了厚厚一叠卷子,“前阵子不用去学校,多了点儿空闲的时间,就出了点卷子,每一科都有。”
罗泣笑了一声,“都够我垫一年的锅底了。”他说着把卷子接了过来,卷了两次后塞进空荡荡的书包里,“走了!”
“哎哎哎!”老徐又叫住了他,“你也拿一份吧,跟李歌一块儿写。”
罗泣皱起了苦瓜脸,不情不愿地接了回来,“老徐我真没告诉过你我不上大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