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个柜。”李歌直接回答。
庸医一顿,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没记错你高三?”见李歌点头了,他痛若地闭上眼睛,扶住涨痛的额头,“我就说你们年轻人会玩。”
这个说法,李歌可不同意:“我就是认真的才这样做,不是玩的。”
庸医盯了他两秒钟,叹息道:“行吧,敢爱更恨也是件好事。”
李歌的腿说严重也算严重,毕竟跪了一晚上,但他们晚睡早起,而且客厅的地板是平滑的,没有纹路或者表面粒子,伤得有限,基本上养个一星期左右就差不多了。
更重要的是不用上夹板。
“行了,我溜了。”庸医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哎哎哎慢着!”李歌拼了老命去拉住他。
庸医疑惑地挑高了眉毛,“干啥呢?”
李歌抿嘴一笑,“想去厕所,但我腿伤了,站不稳走不动。”
庸医一僵,当场石化,“你有病!”
“快!我要尿床上了!”李歌催赶着。
“你这狗崽子!”庸医咬着牙,把他的手臂抬到臂膀上,把他拖进了厕所,也不等李歌反应过来,他就把人扔到马桶上,转身就走。
“哎!做人做到底啊!”李歌冲着门口喊。
“你有病!咋不叫我给你扶呢!”庸医对着厕所门喊,“不会坐着上吗!”
“我长嘛,会碰到。”李歌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