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呢?”叶荀问。他距离江望所在就一段距离,他没有上前,他不敢。
“在里面。”听到他声音铁子哑声回了一声。
“他没事吧?”叶荀问,他声音是抖得。在重症监护室怎么会没事,他心知肚明。
“没危及生命。”铁子哽咽。“但是烧伤很严重。”
“没危及生命就好。”叶荀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心理说了这句话,他攒了很大勇气上前,眼泪在隔着玻璃看到躺在床上裹满纱布的江望时就崩了。
“江望。”他隔着玻璃窗户叫了他一声,牙齿咬得死紧。“你怎么忽然就成这样了?你明明刚刚还在跟我说要去清华租房呢……”叶荀不知该问谁这话,问完他就淹着玻璃门蹲了下来。
许久后他才站起身,捏着拳走向铁子问他,“铁子,江望家怎么会着火的?凶手抓到了吗?”
“抓到了。”铁子点头,“江望进医院后警察就调查清楚抓到了。”
“是谁?那个长根叔吗?”叶荀红着眼。他要悔恨愧疚死了。倘若他当时没有被支开,倘若他早点觉出不对劲,江望现在应当是生龙活虎的在跟他讨论清华的事,而不是一身伤疤躺在这,躺在这连眼睛都睁不开。
“不是,长根叔只是被刘锅盖利用了,才去支开你的,凶手是刘锅盖,是他放的火。”铁子说着恨恨的拍了一下身边的凳子。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叶荀问。他从没想过会有人纵火烧江望。
“据警察说,他是因为急着要用钱救他儿子,又联系不到江叔,想着他是要不还了,一时气愤才这么做的。”
“这个王八蛋。”叶荀气得锤了一下墙面,问铁子,“江望今天会醒吗?”
“晚点可能会。”铁子说着叹了口气。
“你先守着他,我去找刘锅盖,我弄死他。”叶荀说着就要走,被铁子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