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重。”徐进说着站定,此时他刚好和男人走到玻璃墙边,太阳直射,照得他胸口的警,徽,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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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江望,他是患有重度抑郁症吗?”看江望说完病情,医生就沉默了,铁子忐忑的搭着江望肩膀问。
“是。”医生回答。
铁子的心咯噔一下,望向江望,他倒是很平静。好像是早有预料。
“那能医好吧?”江望问。
“能,”医生拧着眉回答,看了看手中的病例本,而后看向江望说,“只是重度抑郁症的治疗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在这过程中你要随时保持愉悦的心情,要同时接受抗抑郁药物治疗,和心理咨询的治疗,能接受吗?”
“能。”江望肯定应声。
“那我从今天开始就会给你开药,然后安排心理咨询,你要积极配合。”医生说。
“要多少钱?”这次江望没有应声,只是问。
“具体要看你要多久治愈,只能说的是,费用很高。”
“那我,先回去拿钱再来找您,我今天没有带钱来。”江望手抓着裤腿说。
“好。”医生点头应下。看江望身边的一副铁子欲言又止的哀戚模样,猜到他们这是没钱医了,眨了眨眼,合上了手中的病例。
“谢谢医生了。”江望朝他鞠了一躬,道了谢,起身离开。铁子跟在身后,叹了口气,犹豫再三问,“江望,叶荀有留下钱吗?”
他知道他现在提叶荀对于江望,对于叶荀来说,都是过分的行为,但是他没办法,要有钱才能医病,他没钱,江望也没钱。他只能寄希望于叶荀身上。
“留了,”江望扣着指甲,说话时看旁边一个穿金戴银肥头大耳的男的一直看着他们加快脚步往前说道,“但是我不会用他的钱的,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