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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要迫害的这个人是秀妤,是他的小徒弟,他绝不会坐视不理的。

如今他对这蛊毒束手无策,只好将事情全告诉闫春晚,几人商议,等傅博宁安排好商铺的事情,就启程一起去苗疆。

傅博宁正在安排店铺事宜,巧的是,双方父母正好游历回来。

当时武师傅正好给傅博宁施针完毕,傅父傅母面色惊异,傅博宁的腿中毒太深,请了多少大夫也没用,施针已经没用了,今天见到有大夫给他施针,自然又惊又喜。

夫妻俩对视一眼,悄悄出了门,不去打扰大夫施针,而是去找秀妤,问明情况。

秀妤当然不会全说,只说傅博宁的腿已经开始有知觉了,他们正打算把家中的事情安排好就去求医。

这自然也是几人提前说好的说辞,原本是打算书信告知的,现在能当面告知当然更好。

傅父傅母一听,当即催促他们去求医,家中事宜他们自己安排。

于是,秀妤四人早早整理好行装,次日清早便启程前往苗疆。

一路南下,进了江南地界,夹道的杨柳发出点点新绿,秀妤坐在马车里,掀开帘子看车外景色,一枝柳条刚好垂到眼前。

秀妤使劲一拽,没拽下这柳枝倒拽下的一片哗啦啦的水滴,她刚好被淋了个透,连忙把头伸了回来。

傅博宁正在看书,听到动静,见到秀妤狼狈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无奈,从马车隔间取出干帕子,温柔地帮她把头发和脸都擦干净。

闫春晚骑马在马车后,自然看到了秀妤自讨苦吃的窘境,忍不住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