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了。”南北说。
江稚点了点头,起身进了浴室。
水还真是挺热的。
洗完澡后整个浴室里都是氤氲的热气,江稚擦着头发有些喘不过气,伸手把窗户打开。
一阵寒风chuī进来,清新而凉快。
江稚站在镜子前面瞄了一眼洗手台上面的一排瓶瓶罐罐,很多上面写的还是日文。
jīng致的呆毛。
江稚笑了笑,开门走了出来。
南北正仰在沙发上百无聊赖地按着遥控器,偏头看了他一眼:“不chuī头发吗?chuī风机在洗手台下面右边的柜子里。”
“谢谢啊,我回家chuī。”江稚揉了揉头发,拎起澡篮子。
小澡篮,我们走。
“你这头发,打理得很好。”南北突然看着他夸了句。
“啊?”江稚微挑起眉头扭过头,他有点近视,这会儿看不清躺在沙发上的南北的眼神。
“没什么。”南北胡乱摆了摆手,“我没说什么。”
这一夜南北直到凌晨三点才有了些许睡意,不过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四点。
这一觉挺漫长。从chuáng上下来的时候南北感觉自己仿佛睡了一年,并没有多舒适,有的只是全身的劳累和疲惫,像大gān过一场似的。
靠,什么破比喻。
南北被自己逗笑了,肚子很合时宜地响了一声。
紧接着第二声响起来,不过响的不是他的肚子,是门铃。
南北揉了揉眼皮微驼着背去开了门,看到门口站着的两个人的时候愣了愣。
捧着一铁盆热气腾腾的不知道什么玩意的江稚,和一个笑眯眯的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