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祺没出声,不知道是被他吓得不敢出声还是没懂他的意思。
但是都不重要了。
江稚没再回头,转身从后门走了出去。
孙祺没讲完的那个关于H同学的故事,后面的内容江稚几乎已经猜得出来,也没有再听下去的必要。
剥开血肉去窥探他人内心,过于残忍。
江稚认真地做了个深呼吸,把刚刚掀起来的负面情绪给压了下去。
不想回教室。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往操场走去。
这会阳光挺好,自开学以来温度愈渐升高,天气变得温暖gān燥,很适合躺在草坪上晒太阳。
只不过草坪上有几个班在上体育课,男的一堆女的一堆霸占了大半个操场。江稚不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跟脑子缺了根弦似的往草坪上一躺,这个傻bī程度不是他所能接受的范围。
那个把脸往雪里埋的邻居应该可以。
江稚想到南北,笑了一下。
沿着操场晃了半圈,江稚往厕所走去。
操场这边的厕所可能是不经常有人用,比教学楼那边的gān净很多。江稚完事洗手出来的时候,一抬眼看到厕所后面的这堵矮墙,和矮墙上几株附墙而生的葡萄枝条。
这破地方居然还种葡萄。
江稚收回目光,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句不轻的咒骂声。
墙后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