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起来是不可能跳起来的,毕竟他是一个很沉稳冷静的帅气少年。
于是江稚紧紧地在南北掌心里掐了一把。
“靠。”
江稚听到了南北小声地喊了句。
不知道为什么就很想笑。
幸好整个过程没持续多久,江稚刚想做个深呼吸来放松一下就听到脑袋上传来的展医生的声音。
“好了,结束了。”
江稚松了口气,整个人都软了下去。
“哎哎,帅哥嘿!”
有人非常小声地叫了他一句。
江稚扭过头,南北一手撑在chuáng头柜上看着他。
“叫帅哥何事?”江稚问。
“想让帅哥松个手。”南北艰难地动了动藏在防寒服里被江稚因为过度紧张攥得太牢而开始生疼的手指,更加小声地说。
江稚顿时感觉脸部温度开始飙升,伴随着刚缝好就发紧的头皮,让他有种两腿一蹬去了得了的颓废感。
江稚被展医生留在手术室里jiāo代了些术后几天的饮食规范以及拆线的日期,出来的时候看到南北提了个小塑料袋朝他走过来。
“这什么?”江稚抱着防寒服问。
“跌打损伤药。”南北说。
“买这个gān嘛啊?”江稚看着他。
南北抬起眼睛看了看江稚一脑袋被个网罩压实了的头发,觉得这人肯定是被砸傻了。
不过就这么顶着一脑袋网罩,居然没影响到此人的帅气,就是更痞了点,看着跟有多能打似的。
不过确实还挺能打的。
和时运他们到现场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小毛头是不能动的状态了。
他叹了口气:“你身上是不是有伤?是不是得上药?不上药是不是好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