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叹了口气,看着跟张淮淮撒娇的时运:“你下次不要来我家,我不会给你开门的。”
吃完南北做的煎蛋面条以后,几个人围在客厅里开始了小会。
小会的核心内容是围绕昨晚的酒吧闹剧展开的。
一提到酒吧江稚才跟梦做完似的反应过来:“树老板知道这事了吗?最后你们怎么解决的?”
“啊,没事。”时运无所谓地摆了摆手,“我给老树打电话,他过来以后什么也没说,就往酒吧门口贴了张告示。”
“贴什么了?”南北手指拉开可乐罐,看了他一眼。
“红毛禁止入内!”时运喊了句。
几个人都乐了,江稚乐完叹了口气:“还真是树老板的风格。”
时运朝他摆了摆手:“树老板让我给你带话,不用愧疚,损失就从你工资里扣。”
“行。”江稚点点头。
“那红毛那几个傻bī呢?”南北喝口可乐又问。
“进局子了啊,酒吧有监控录像,估计得关个几天。”张淮淮摸着手指头漫不经意地说道。
“活该!”时运赶紧接话。
边一砚坐在沙发上没说话,一直是若有所思的样子,南北踢了踢他的腿:“你在想什么呢边学霸?”
“我在想,”边一砚抬起眼睛看了一眼江稚的脑袋,“达也居然还敢给人开瓢?”
“是啊。”时运也跟着怀疑起来了,“达也那傻bī从来就是被人揍的份,况且江学长不是跟他签了条约了吗,他那个又二又bī的胆子怎么敢再去闹事?”
“所以,是余恒?”南北转头看向江稚,后者一副“我早知道了”的了然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