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江稚看着他,“刚我提了一句你就那样了。”
“我那不是生气。”南北叹了口气,“我有的时候会条件反she,不知道为什么老能听见他说话。”
“会听见他说话吗?”江稚皱起眉头。
“你…他的事儿都知道了吗?”南北岔开了这个话题。
“差不多吧。”江稚说。
知道了以后,就对当初南北种种看起来不可理喻的行为都明白了。
南北抬眼望着黑板上的粉笔字,声音低沉:“做错事就得受到惩罚。他们没受到应有的惩罚,就都得付出代价。”
“其实你没想过,为什么秦晏他们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情,却依旧能在学校里好好的吗?”江稚看着他。
南北没说话,慢慢拧起眉毛。
“因为有靠山,所以什么都不用怕,肆意施bào,bī死人也能无畏继续。”江稚说。
“韩适宁他…”南北声音有些抖,“他出事之前被全高三的学生孤立羞rǔ,秦晏他们说看见他和一个女生衣衫不整地从楼道里走出来,还有视频监控录像。”
“因为社团的事情他去找负责老师签字,那女生是他社团里的成员,和他放学一块去的。”
“那个女生现在在哪?”江稚问。
“转走了。”南北轻叹了口气,“那件事给她造成的伤害很大,她什么也不肯说,很快就转学了。”
“你知道她转去哪里了吗?”江稚看着他。
“不知道…”南北的声音低了下去,“什么都不知道,无处可查。”
“总会有办法的。”江稚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像是在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