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把脑袋转了过去。
说实话吧,孙祺这人其实挺聪明挺有天赋的,要肯好好学习绝对也是一学霸。
可算了吧。
江稚在心里鄙夷了自己一顿,一个连滕王阁序都没背下来的人还有脸去评价别人呢。
高三教学楼这边的高考氛围其实已经很浓厚了,黑板上贴的,墙壁上挂的,都是些让人一看就热血沸腾的口号标语,当然这些人里江稚除外,他确实没什么反应,而且下午还得翘自习课去郭老板的店里值班。
南北拧住刹车闸,慢慢地在胡同口停下来,两腿撑地,看着嘿嘿同志一路摇头摆尾地朝他乐颠颠地跑过来。
南北从口袋里摸出一条腊肠,撕开包装放到了地上。
嘿嘿同志一口咬住了腊肠,开始撕咬起来,就再也不理他了。
“行吧。”南北摸了摸它的脑袋,脚一蹬把车往胡同里骑进去。
这种毫无担忧地骑车回家的状态在上次江稚陪着他成功克服了对嘿嘿同志的恐惧之后已经持续了一个多星期,南北挺高兴。
江稚。
……
一想到江稚就会想到昨天晚上,不对,是今天凌晨,发生的事情。
南北顿时就觉得脸上一阵燥热。
说不出来的尴尬,尴尬得他连和江稚一起去上学都做不到了。
如果说上一次那个碰耳朵还能说是意外,那么这一次…除了故意也就傻子才会突然不小心撞到人家脸了吧。
傻子也不一定有他这么牛bī。
还…牙齿在人家嘴上磕了一下。
丢不丢人啊南北。
丢死人了。
江稚就算再笨也能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