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运要再不来找我的话,”她转头,平静补充道,“那就让他继续哭去吧。”
“淮姐真的很牛bī呀。”边一砚由衷地说道。
“淮姐的确是很牛bī。”南北鼓了鼓掌。
把从张淮淮那里得来的情报对着时运一说,时运就立刻从半死不活的状态里恢复出来,生气勃勃,仿佛盛开了似的,一个劲地抓着边一砚和南北问东问西。
“我就说!淮姐怎么可能这么狠心!”
“我就知道淮姐是爱我的!”
“……”
这会儿又开始拿着南北的橡皮作妖了。
“再用那头我就把你的脑袋给拧下来。”南北说。
“借我用一下嘛,我要给淮姐写一封情书。”时运笑眯眯地。
“……”
讲台上huáng老师还在声情并茂地朗读着课本上的诗句,挑眉瞪眼,感情非常投入,一时半会走不出来的那种。
南北叹口气,撑着脑袋开始神游。
家长连早恋都接受不了吗?
那他和江稚…
能被老妈甚至是江稚的爷爷接受吗?
先不说现在,就算是成人之后呢?
如果得不到接受,会…放手吗?
江稚…会吗?
南北的目光逐渐从黑板上游离开去,变得涣散。
困惑。不安。焦灼。
小王说的那个轮到他作报告的主题班会,也同样是一个非常焦灼的事情。
南北不知道该从何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