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说到做到。”南北哼了声。
从酒吧到老街的这段路,说长不长,其间江稚还担心南北会累死,说什么也不肯再让他背了。
但是事实证明,生病中的虎皮猫的力气是远远不及一条柴犬的。
所以当南北背着他进胡同的时候,江稚已经睡过去很久了。
很早就听到动静的嘿嘿同志欢脱地跑了过来,在南北的脚边摇着尾巴。
“操/你都不困的吗?习惯性夜猫…夜狗子?”南北喘了口气,背着江稚上楼。
摸出钥匙,拉门,开灯。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南北把江稚放到了chuáng上。
江稚依旧睡得挺沉,呼吸很热,就是脑门摸上去没那么烫了,大概是下午吃的退烧药在刚那一段路的过程当中终于慢吞吞地发挥了作用。
南北拧了条毛巾,趴在chuáng边给他擦脸擦手。
擦完他就把旁边的灯给关了,轻手轻脚地爬上chuáng,躺到了江稚的旁边。
在一片黑暗里从身后抱住了江稚。
只要江稚在,就很安稳。
刚刚那些复杂而混乱的情绪…怎么说呢,没有人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能有个更好的未来。
南北想要看到江稚站在更高更好的地方发光发热,而不是永远辛苦gān着那些并不属于他的工作。
只是。
江稚讨厌按照别人的想法来对自己的生活轨迹进行规划。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责怪江稚。
明明自己还跟江稚爷爷说要相信他…
南北叹口气,心头涌上一股道不明的内疚感,他把脸往江稚的脖子后面贴近了些。
以后要再和江稚闹小脾气他就是猪。
臭水沟里游泳睡大觉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