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ān什么的,现在你还不能进。”女警察细细的眉毛拧起来,很严肃地看着他。
“我住这儿的,我要进去。”江稚说。
“我们真住这儿。”南北站在他后边qiáng调道。
“现在暂时还不能放你们进去。”女警察的语气缓和下来,“里边办案呢。”
“出什么事儿了?”江稚问。
“江稚南北?”一个穿着便装的男人叼着根烟朝他们走过来,还挺惊讶的。
是袁源。
“你俩住这片儿?”袁源看着他俩问。
江稚现在没心情唠,心里慌得很,却又说不清是为什么。
“里面gān嘛呢?”南北抬手指着几个和他一样的便衣。
“死了个人。”袁源叹口气。
“死…死人了?”南北觉得自己腿有点儿软。
他一直觉得这种死人办案的事儿只会出现在电视上,而不会出现在他的生活里。
“死了谁?”江稚声音抖着,冷汗冒了一身。
说不清的慌张感在身体里蔓延开来,直击心脏,喘不过气。
很久以后江稚回想起这一幕,他才明白,那些不明由来的慌张是说得清的,叫做感应。
“二栋的,四零二一老人。”
袁源的声音仿佛像是从非常遥远的地方传过来。
江稚睁着眼,看着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却好像什么也听不到。
他直直地栽了下去。
南北半跪在地上,勉qiáng把人扶起来,用力地摇晃着江稚的肩膀,急切地喊他名字。
“江稚!江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