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南北瞪圆了眼睛。
“有事一定告诉你。”江稚改口。
“这还差不多。”南北懒洋洋地哼了一声,不知不觉就闭眼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是中午十二点。
南北顶着个jī窝头起身,一动就觉得浑身酸痛,腰像是快断了似的。
老子人生中第二次开荤,居然是十年后。他揉着脑门挺无奈地想。
然后才反应过来,被窝里没人,江稚不见了。
操,江稚呢?!
南北一骨碌翻下chuáng,连拖鞋都没穿就冲了出去。
“江稚!”他吼了一声。
“你醒了啊。”厨房里有人说。
南北又冲到厨房去。
腰间系着个围裙,正拿着个锅铲站在灶台前的江稚被他吓了一跳,看着他红着眼睛头发蓬乱衣衫不整地走过来。
“怎…么了?”江稚试探地问。
“我他妈以为你又走了。”南北哽咽着说。
“我没啊,”江稚温和地笑起来,朝他扬了扬手里的锅铲,“我给你做午饭。”
“我在饭店gān了半年的后厨,现在厨艺进步…”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很用力地抱住了。
南北把脑袋抵在江稚的胸口处,大半个人挂在江稚身上。
“我以为你走了。”南北低声重复着。
南北的脑袋毛茸茸的,头发间是昨天他俩在浴室里折腾的时候胡乱抹的洗发露的味道,江稚的身上也全是这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