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准备挂电话。
我爸又开口了,说知道于阿姨来了以后亏待我了,但是我要多担待,不然家里没法过。
我笑了,说爸,她现在躺了,不用担待也能好好过了。
真搞笑,凭什么我担待她,她是盘靓条顺到值得我担待了还是对我好到我需要感激了?
我爸最终没说什么,叹口气把电话挂了。
我正窝在章砚怀里打游戏,一晚上贼顺,连胜五局。章砚一手揽着我一手翻书,我跟他说这事儿的时候他亲了一口我,说恭喜。
我亲回去,说同乐。
天道好轮回,狐狸精就该。
第二天我弟的电话就打过来了。他说他妈醒来的可能性很小。他没再像以前一样哥哥长哥哥短像个小朋友,而是声音很低,好像个成熟男人。我被我肉雯群衣灵耙吾饲留遛粑肆巴这想法弄笑了,成熟?快算了,小毛孩。
我漫不经心地回他,没事儿,植物人也还算活着,我妈都死了。
他半晌没说话。我就准备挂了。
“哥哥是不准备回来住了吗?”他问,声音有点可怜。
又来,哥哥什么哥哥,黏糊死了。我说,林炘爝,活在爱里的人才有资格撒娇,你有什么资格撒娇?
他说,我一直在啊。
我想了想。是了,他妈再不关心他也爱他,我爸也爱他。哪像我啊。
我冷哼了一声,准备挂电话。
他拦住我:“哥你别挂!你不回来收拾点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