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贴在肌肤上,很凉,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而后听见了衣料被裁剪开的沙沙声。
一刀,一刀,又一刀。
明明是割在衣服上,却像在心里划似的。
衣服破碎着从我身上剥离,剪刀被他随手一挥扔下床。他又压着我的一条腿,另一只被他抓着向旁侧掰开,常年不见日光的雪白大腿上留下红色指痕,色情又淫靡。
我终于哭不动了,只能愣愣地盯着他看。
哀莫大于心死。
我弟真好看啊。当时我爸给他起名字,为什么不叫“林帅”或者“林英俊”呢?可能是因为太俗。
我弟鼻尖红红的,说明刚刚掉的眼泪非常真情实感。他就这样,一哭就鼻尖发红,多少年都没变过。
不知道这是他什么时候准备的润滑,冷湿粘腻地被淋在股缝间,穴口被他的手指缓慢刺戳,不一会儿就捅了一根进去。
和以前差不多,不过是根手指头。又有些不一样,这是我弟的。血脉相连的感觉很奇怪,恶心,尴尬,还有点新奇。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肠壁乖顺地变软,黏糊糊又乖巧地吞吐着手指,让它进进出出。似乎取悦到了林炘爝,他笑了一声:“哥,你好乖。”
我没空理他。身体诚实地变得敏感多汁,像软乎乎的桃子,随便一戳就是水。指头搔过一点时我猛地一抖,我弟压低声音问我:“哥,是前列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