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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两个人分手,他就像戒酒一样给戒掉了。

七年都没吃过一口。

“喂?您还在听吗?”

顾铭朗捂着疼的裂开的心脏,颤抖着嘴唇,稳住声音说:“那我们今晚六点钟,xxx餐厅,不见不散。”

“先生您怎么称呼?”

“布朗〇,,

电话挂断,顾铭朗合上了电脑。

他放下手机,整个人虚脱了似的,靠在转椅上,仰头看着办公室的天花板。

这两年里,他看到过多少次希望,就体会过多少次绝望。

他每一次梦见林小深,都是那笑盈盈的一句话:“看见我死,你开心了么?太痛了,痛到无法呼吸。

那个人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当初的自以为是有多么可笑。

泥足深陷,爱到无法自拔的,从来就不是林小深,而是他。

所以,哪怕知道希望的尽头是更大的绝望,他也甘之如饴。

仅仅是一丝可能,他也不会放过。

团子突然跑了进来,把脑袋搭在他腿上,垂着尾巴无精打采的。

顾铭朗伸手摸了摸它的头,问:“又想他了是么?”

团子“鸣鸣”地叫了几声,很委屈。

那天车子消失后,团子就沿着街道追了一个小时。

那里地段繁华,车辆来往密集。

纪辰追在后面差点没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