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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灯火朦胧,闪闪烁烁。他晈着男人粉红色的耳垂,双腿灵活地缠着他腰,像死缠着树干不放的藤蔓,脚趾因为强烈的快•感蜷缩起来,声线被撞得支离破碎,娇•喘连连,却笑的像只狡猾的狐狸:“怎么样?我里面舒服么?咬的你舒不舒服?嗯?”

回应他的,是一下又一下,越来越凶猛,恨不得一顶到底的凶狠撞击。

第二天醒过来,林殊直挺挺坐起来,面色僵白地掀幵被子,然后,拿枕头慢慢捂住了脸

佣人换下被套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只是脸蛋通红,跟林殊那一脸宛若死尸的雪白形成了鲜明对比。

整整一天,他脑海里都在不停回放着梦里的画面,想告诉自己昨晚梦到的是女人。

可是,身后富有节奏的撞击跟律动,还有耳边粗重滚烫的呼吸都在告诉他一一

他昨晚真的梦见自己被人干了!

当晚,林殊拒绝跟顾铭朗同桌吃饭,拒绝跟他说话,拒绝让他进自己房间,拒绝了一切跟他亲密接触的可能。

顾铭朗碰了两次壁后,就很有自知之明地又开始了加班生活。

—切回到正轨。

同居的生活因为顾铭朗的迁就与隐忍而变得简单。

林殊渐渐忘记那件事,开始适应这种温馨的生活。他习惯了乖巧可爱从不需要操心的女儿,跟一个早出晚归,对他无微不至的透明爱人。

每天养花带娃,定时去医院做康复训练,累了就往后一靠,连毯子都有人帮忙盖到身上。

这样的婚后生活近乎完美。

除了缺少一样重要的东西一一性•生活。

刚开始的林殊并没有意料到这个问题。

直到后来,顾铭朗怕他闷,就让梅姨带着他跟a城那帮富二代一块玩,他才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