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了一口,盐放多了,不过还在接受范围之内。
他不像严与非,嘴挑,咸了淡了一口就能吃出来,虽然不会出声提意见,但是吃的时候,总会眉头轻皱,然后宋许就会笑着在盛汤的间隙,再炒一盘,只为那个人舒心。
客厅的装饰温馨简约,花瓶里的鲜花,开了几天,落叶一地,有着漂亮纹路的花瓶等不到新住客,蒙了一层灰,看起来有些憔悴。
家务都是宋许在操持,而那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少爷,会在心情好的时候带一束鲜花,有时是玫瑰,有时是尤加利。
宋许以前会觉得这就是严与非的柴米油盐,只是在见到他为那人做饭时他才反应过来,原来是人不对。
还是太天真,他和严与非都是。
一个天真的以为这就是婚姻中的磨合与妥协,一个天真的以为,他早早的就找到了的自己的爱情。
严与非或许爱他,毕竟相处了那么多年,总能培养出一些感情。
可那爱和一个电话就能奔赴异国相比,太浅薄,太随意。
沉默许久的电话突然响了,宋许慢条斯理放下筷,按了下绿色的按钮,外放。
“宋许,公司今天临时开了个会,有外派急单,走不开,你先睡觉,等我带礼物给你。”
这借口还是十年如一日的随意。
在以前,宋许或者还会在心里帮他开脱、解释。
可现在不会了。
虽然不知道严与非在干什么,但宋许中自动浮现了几个场景。
秦景没带伞,或是他妈生病,或是秦景家的狗犯哮喘缺药了。
反正这些事和他宋许比,都无比重要,值得一次又一次的离去。
“宋许,在听吗。”是察觉到了电话这边人的心不在焉,严与非忍不住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