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难得，你还记得我。”

宋许扯了扯嘴角：“怎么敢不记得？”

虽然不知道秦景为什么给他打电话，但就目前他的状态来说，宋许并不愿激怒他，故没有直接挂断。

“我就要离开了，你开心吗？”

宋许淡淡道：“还可以。”虽然不知道秦景的话有几分真实，但他还是真心实意的补了一句：“祝你一路顺风。”

电话那端传来一阵神经质的笑声，他是真的没想道能从宋许这里得到一句祝福，秦景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见周围人投来不解眼神，才咬着口中的肉把声音憋了下去，他一口口吞咽着满口的血腥，又细细的舔着柔软的腔壁。

宋许把声音关到最小，又过了半晌，才听见一声他似叹似怨道：“宋许，你知不知道，我好羡慕你。”

“羡慕我什么。”

“还能是什么？”

宋许想了想：“其实你和严与非挺配的。”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对了，其实我一直挺恨你的，你知道么？”

宋许挑眉：“我以为你应该恨严与非。”

秦景很快反驳：“不，我爱他。”

“即使他那么对你？”

秦景似乎是笑了一下，轻声道：“对，即使他……如此对我。”

宋许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两人便这么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