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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被孔飘飘听见一次后,横眉冷眼瞪了严与非一下午,跑去给宋许告状,宋许听了表情淡淡,严与非还以为他不生气,没想到下班后人直接不见了。

最后还是在孔小姐打来慰问电话中,严与非才知道宋许去了哪。

那次严与非把他把那几个向他报备宋许行踪的手下喷的狗血淋头,手下也很委屈,不是您亲自开口让人不准再盯了吗?

严与非笔一停,眼神不耐,靠在椅背上冷笑。

他在想要不要把正在度假的柳康叫回,不然连个能听懂人话的人都没有。

严与非那一声过后,没人敢再开腔,几个人不知道该不该走,想问又不敢开口。

直到终于有机灵的琢磨出意思来,把身旁人袖子一扯,又冲严与非点点头,说知道了,便依次离开。

严与非冷哼一声,继续翻阅着文件。

不一会儿,一个文件袋被送到眼前,严与非看了眼,点头表示知道,等房间内只剩下他一人,他翻出一把拆信刀,割开文件夹,把里面的照片抖落出来。

严与非一边翻着照片,边在心里把责任甩的一干二净。

宋许不准他派人盯着,但手下人不听话,他又有什么办法。

那段时间,严与非也不敢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只能看着照片和视频解馋,直等在孔家连住小半月都没有回来的意思,才终于耐不住去接。

那次之后,严与非心里的价值排序表又有了变化:十个自己也许还顶不上孔飘飘半根手指。

所以当孔飘飘的电话打来时,严与非知道无论怎么样,宋许都会接这个电话,也就没有开口阻拦,只是打开衣柜给宋许批了件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