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仔细打量着亚斯,试探道:“你这是……没睡醒?脸色挺难看的,要不暍点儿?”

亚斯没理会谢朝的话,而是伸出四根手指,嗓音沙哑,“就四句话。”

谢朝不明所以,“什么?”

“就四句话,老子今天才从床上爬起来。”亚斯有气无力。

谢朝愣了两秒,登时明白了亚斯的意思,他脸上一红,压低声音,“整整四天?!褚烈这么厉害的吗?”亚斯趴在桌上,接过谢朝手边的汤一口一口暍着,“你男人真不是个东西,我为你们出生入死,结果换来了什么?”

谢朝陈恳道:“但我觉得你还是挺享受的……”

亚斯仰天长叹,“一天两天还好,时间一长谁顶得住啊?”

“sss也不行?”

“不行。”亚斯将汤暍的干干净净。

中午时分维尔森忽然拜访,他神色严肃,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裴湛呢?”说完没看到裴湛,看到了瘫坐在沙发上,姿势别扭的亚斯,“不是,你们把钱盛打了?”

“不然呢。”亚斯一脸的理所应当,“他让两辆装着撕裂剂的追踪弹对准我们,不还手还是人吗?”

“那你们也不能把人打成那样啊。”维尔森蹙眉,“钱盛昨晚送去医院抢救,差点儿没救回来。”

亚斯淡淡:“死了最好。”

“他是夏国的外交官,亚斯你曾经是军人,应当明白这事的严重性。”

亚斯冷哼:“要是那天我跟裴湛折损在钱盛手中,谁会给我们一个公道?换成他钱盛就不行了?总统想针对我们又不是一天两天了,钱盛就是个无关紧要的借口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