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阮清辞或者说是阮小官到底有多少层身份,只是等到他死,人们发现,在这个乱世当中好多次,都出现了一个姓阮的人。

“我只是个老师,姓什么叫什么真的重要吗?还是说……长官看上我了,要让我去陪着,所以才问问?”

阮清辞贴在楚流怀身上,简单的衣服,温文尔雅中带着惑人的风情,让楚流怀甚至都觉得,这个人身上不应该穿老师穿的规矩的服装,该穿上一身旗袍,那样才真是美在骨子里。

“你……别乱说,我,我没有,想干什么。”

楚流怀那个模样,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一个运筹帷幄的模样,被一个小女子逼的狼狈起来。

“好,那既然长官没有这个意思,那您请听好了,我叫阮清辞。”

楚流怀的眼神中带着些许的惊讶,眼前这个衣冠整洁的女子,似乎和当初那个离开楚家的小官重合起来。如果小官还活着,上了大学大概就是这副模样吧。

出于连女也好,出于对故人的怀念也好处,楚流怀出声提醒,道:“近些日子不要出去游行,不然会出事的。”

阮清辞眉眼轻抬,道:“我们既然出去游行示威就不怕牺牲,总不能总活在军阀的压迫之下。内忧外患,只要不傻都知道应该先解决外面的事情吧,可是偏偏普咱们的当官的就是要攘外必先安内。”

楚流怀听了这些话倒是也不恼,轻声道:“小老师,不要这么牙尖嘴利的,容易出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