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文初的高跟鞋“当当当”的走远。
走廊昏暗的光影下,她的背影细瘦纤长。
林远时看着自己的母亲。
仿佛不认识了一样。
“陈泽宴居然在林园?”叶朗难以置信的看着电脑。
叶婴的手指轻轻摩挲着衣服的边缘。
“姐?姐?”叶朗回过头:“你在想什么啊?”
叶婴轻轻蹙眉,摇了摇头。
她说不出来是哪里奇怪,心里隐隐约约有个影儿,但是捉不住,靠不实。
第二天一早,林远时没有来学校。
第三天他还是没来。
心中那种不好的预感愈发qiáng烈,趁着午休的时间找到邵军,旁敲侧击问了一通。
邵军说他请了家教老师,回家一对一学习去了。
叶婴点点头。
哦,这样。
临近高考,学校里不少家境殷实的学生会在外面找家教老师,专门帮他一起更有针对性,更有效率的复习。
但是叶婴心里那层疑影儿还是挥之不去。
周三晚自习,下课铃响之后,叶婴手里拿着林远时放在桌旁的羽毛球拍下了楼。
其实她也不知道拿球拍gān什么,就是单纯的想带着。
百无聊赖的在之前两人经常一起打球的地方坐了一会儿。
现在林家每月还是会打钱过来,数目不小,足够他们姐弟俩生活。
叶朗往家里拿的钱越来越多,甚至叶婴大学四年的学费生活费甚至出国都绰绰有余了。
张秘书也取消了每周末的家教课。
从前叶婴总盼望着成长,盼望着不再寄人篱下,能自己闯出一番天地。
现在真的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