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云英点了点头,宇文护见这两人定是有话要谈,便借口去后院看秋海棠退了下去。
宇文泰看着那还未下完的棋盘,有些感慨道:“小护近年越发jīng进了,连我也是下不过他了。”
“他还年轻,哪及得上父亲的智谋。”
宇文泰丢开手中的棋子,看了看站着的人:“快坐着,今日怎么突然回来了?”
“皇上病重,父亲可有打算?”宇文云英顺着宇文泰身侧坐下,看了看棋盘,虽说自己并不善于此,却也是能看出其中厮杀激烈,波云诡谲。
“你怎么想?”
“父亲可有想扶持的人选?”
“不是还有太子吗?”
宇文云英垂下了眼眸,掩住了其中的情绪:“可是太子心思深沉,父亲有几分把握?”
“魏室正统还是姓元,为父看着太子长大,皇上也嘱咐过,太子成才全靠为父的教导。”宇文泰顿了顿:“且你的几位妹妹也未有嫁入皇室的。”
“女儿明白了。”
宇文泰看了看宇文云英纤瘦的身形:“还没有动静?”
“父亲,我......”宇文云英深深叹了一口气:“我怕是没有那个福分能够诞下麟儿。”
“为何?”
“父亲可还记得当年,女儿是如何找到父亲的?”
“记得,那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