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不开明世隐、也无法逃离,只能像脱水的鱼一般,在砧板上无力地挣扎。他的胸脯整个挺起,头向后仰去。

求求你,老师,我不要了……

惨叫和哀求,都被两朵牡丹堵在口中。明世隐一口咬住他胸前的rǔ粒,毫不留情的噬咬!犬齿深深刺入皮肤中——就仿佛雄体的标记。

弈星胸前的rǔ粒滴血,身后的小xué本就受伤,此刻又被撑胀,两人jiāo合之处,渗出缕缕血丝。

明世隐扣着奕星的肩膀,两手青筋毕现,额头上尽是汗——他也在忍耐。回应发情的雌体,难道不是雄体的本能吗?他凭借着超人的意志,才能抵抗标记雌体的诱惑。

痛苦的肿结shejīng持续了约有一刻钟才结束。弈星的yīnjīng早因为疼痛而软垂下去了。

他双目失神,躺在棋桌上,双腿无力地撇在两侧。明世隐抱着他,舔弄他颈后柔软、鼓胀的腺体。

明世隐轻轻取走他口中的冠世墨玉。那朵紫黑色的牡丹已经深深陷入弈星口中。他在痛苦中咬穿了花盘。紫黑色的硕大花盘,一离了他的口,花瓣纷纷跌落。白牡丹的花梗嵌着他的嘴角,明世隐拨开花梗,才发现弈星的唇角已经磨肿了。

他的嘴唇,如胡红一般娇艳欲滴。

有人传言明世隐是那位已死的谋士,他是鬼魂、是幽灵,是回来复仇的;还有人传言,他本是天上的仙人,因犯了什么事,才被贬入凡间。

鬼怪也好、谪仙也罢,明世隐从未将这些流言放到心上。他曾如仙灵一般,无欲无求;然而不知从何时起,他也开始患得患失、瞻前顾后;他也有了欲望、有了野心。他这一生,不痴迷风花雪月、不追随阳chūn白雪,世人道牡丹方士追求风雅;其实,于他来说,那些不过都是玩物

罢了。

——我只沉迷你一人罢了。

你就是我的业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