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好不容易尽数吃下两根花梗,明世隐握住这一捧花缓缓抽动。这简直就像是拿锋利的刀子磨他娇嫩的xué壁一般。奕星挣扎着想推开,却被明世隐牢牢摁在棋桌上。

“不、不要老师——啊啊啊——!好痛……老师,我真的好痛……不要了,老师,我知错了,我知错了!唔呃——”

痛苦。唯有痛苦。

他玉白的脚趾蜷缩着,抓着明世隐的手指根根青白,咬着牙忍痛,额头上一层冷汗。

“知错?何错之有?”

“我不该、不该剪花,不该动您的花……老师,停下、停下!啊——”明世隐听了他的回答,手中的动作却愈加粗bào!一捧牡丹被拖来拽去,花梗上竟已染上了斑驳血色!再看那肉xuéxué口,正流出汨汨鲜血,沿着尾椎流下,滴落在棋盘上。

“呵,徒儿叫得如此凄惨,为何这处却jīng神得不得了?”明世隐圈住奕星挺立的欲望,轻轻撸动:“我倒觉得,你喜欢得不得了,是不是?”

奕星拼命摇头:“不、不是,我不知道……老师,真的好痛,我不要了、不要了……呃啊啊——”

“不要?我何时教过你说‘不要’二字?”明世隐声音渐冷,“我给你的,你只能要。乖孩子,再给你一个机会,这时候该说什么?”

奕星眼睛上蒙着那层绢纱,原本就沾满yín液,此刻又被泪水打湿,紧贴在在眼睛上。他哭着说:“呜……老师、请老师……”他是在太痛了:“请老师用力,请、请老师使用我……啊……”

“痛吗?”

奕星下意识点头,又猛地摇头:“不、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