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弄的?”枫岫有些心疼,那疤痕看着还新。

“怎么,嫌弃啦。”拂樱笑,伸手摸了摸眼下的疤,“迦陵还说有这个在看着不那么柔弱了。”

“差点伤到眼睛……”枫岫并没觉得释然,他拉住拂樱的手,原本只是练剑留下的微微薄茧,现在却是大大小小全是血泡留下的印子,拇指处深深地裂口让人看得触目惊心,这两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拂樱抽回手,有些尴尬,他并不太想让枫岫知道这些,只是笑着说,“我跟上面告了假,陪你几天。这一代虽然土地荒芜,但有几处风景不错,跟慈光不能比,不过别有一番味道,你肯定喜欢。”

他回身上了马,对着枫岫一伸手,“来,我带你去。”

枫岫仰头看着面前的人,他心知两人这次相见不过短暂几日,然而对着拂樱那明朗的笑却觉得这些似乎也都无所谓,就像之前的那两年,在这一相逢中仿佛已经完全化为虚无,两个人就像从未分开。他伸出手被拂樱拉上战马,二人就这么共乘一匹,绝尘而去。

……

“无执相,你们副统领呢?”迦陵撩起帘子进了军帐,左右看看无人,只有常跟着拂樱的那名少年人在打理房间。

无执相把一张纸条递过去,“副统领有故友来访,他说最近没事儿,请几天假,人已经走了。”

“先斩后奏?”迦陵低头看了看拂樱留的纸条,上面写着:“王若问起,替我遮掩一下。”迦陵无奈,这叫请假?他拿起纸条在烛火上烧了,“来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