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先说一点,想来咒世主想要杀拂樱,其目的不过是我枫岫,如今我既然来了,您的凯旋侯大可以不必杀了。”枫岫笑。

“凯旋侯私放逃犯,罪无可恕。”太息公冷笑,“你一句不杀便能不杀?”

枫岫看了她一眼,这个女人……“那么请问太息公,枫岫是哪里的逃犯?”

“慈光之塔。”太息公没想到枫岫直接质问。

枫岫笑,“堂堂火宅佛狱凯旋侯,放了慈光之塔的逃犯却要为此赔上性命,是不是说明,你火宅佛狱不过是慈光之塔身后的一条狗,又或者,这事儿跟佛狱没关系,端得是你太息公想仰人鼻息,苟且偷生?枫岫到不明白,太息公如此替慈光考虑,到底是佛狱的太息公,还是慈光的太息公。”

“你……”太息公怒道,“慈光与火宅佛狱结盟,更何况你一本荒木载纪,害佛狱陷入战局数年,内耗甚大,你不该杀吗?”

“慈光之塔与火宅佛狱究竟是结盟,还是火宅依附慈光,枫岫写一本荒木载纪,阻四国纷争,太息公不会真的天真的以为,如果没有荒木载纪,慈光之塔与佛狱攻下杀戮碎岛和诗意天城,便可将万里河山一分为二吧。”枫岫故作姿态的叹了口气,“想不到堂堂佛狱太息公,竟然如此天真。”

“你……”太息公勃然大怒,“枫岫,任你巧舌如簧,我看你今天如何求得生路!”

“我有没有生路,还需要咒世主首肯,你太息公如今一人独大,还真以为当着咒世主的面便可以将我,哦不,将凯旋侯这颗眼中钉轻而易举的除去?”枫岫冷笑。

太息公气的说不出话来,转头向咒世主道:“王,我并没有这个意思,我……”

“你且听他如何说。”咒世主看着枫岫,阻止了太息公想要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