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曼卿：剪好了。

柯听寒：你水到渠成的时候温柔一点就好了，那些资料记得看，到了晚上了不要再来群里冒泡。

左禾冬：对。

柯听寒：其实还有最最重要的一点，但是我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

浴室里的水声听了，宋曼卿估计温檀再擦擦脸就要出来，但柯听寒还在那边卖关子。

宋曼卿：快说。

柯听寒：哇，这是你请教的态度吗？

柯听寒抱着手机正乐不可支，好不容易有可以打趣宋当家的机会，她当然要逗一逗。

很快，宋曼卿说：您请说，愿闻其详。

柯听寒：很简单。晚上关了灯之后放开一点，主动一点，还有……放dàng一点。

宋曼卿：……

“你还在这里？”门忽然打开，温檀一脸清慡走过来，“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宋曼卿面色如常地锁了屏，将手机收回到口袋里，很平静地说，“走吧，我们去吃饭了。”

***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难得没怎么聊天，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温母说：“檀檀啊，你是擦了半瓶身体rǔ在身上吗？我觉得你身上比这些菜还香，我已经闻不到菜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