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城闻言一乐,他随口说的话没想到陆戚还记着呢,够仗义,正想顺势调侃几句,陆戚便将手松开,语气很冷,“站好。”

“哦,”他睁开眼睛乖乖站好,左右观察,隐隐能看清保安室内部模糊的轮廓,“你刚才看见推我的人没有?”

“没有。”男人走到一边。

是没有看见、还是看见没人?他一根指头戳着男人宽厚的后背问。

灯好像坏了,陆戚正在尝试开门,忽然察觉到背上的麻痒,惊得立刻回身抓住沈清城的手。

“疼疼疼疼,”沈清城蹙眉痛叫,整根食指都被人抓在掌心里,“你轻点,我这可是肉做的!”

他这副样子好像陆戚不是抓着他的手,而是把他的手砍了。

他叫得实在惨,陆戚将嘴边的呵斥收了回去,语气不是很好道:“别站在我背后。”

“刚才还给我挡灰尘呢。”沈清城小声嘀咕,揉一下指头看男人一眼,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明明是他自己躲到陆戚身后躲灰尘。

陆戚真是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他不善言辞,但以往也没谁敢在他跟前放肆,沈美人这个人仿佛生来就是克他的。

“哎,你不用尝试开门了,”沈清城又想戳他,被男人一个冷眼看得收了回去,好嘛,不戳就不戳,“出不去的。”

陆戚这才给了他一个正眼,“什么意思。”

“喏,”沈清城努努嘴,示意他看门缝底下,“现在应该八点多了吧,这个时间即使没出太阳,外面也不至于是黑漆漆的。”

保安室的门是木质的,下面门缝约有一指的宽度,在室内很黑的情况下按理说应该会漏进光来,但他们面前这张门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