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清城他们找到的画纸能够为这个思路提供佐证。
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小孩的有几张画上面只有代表男主人的黑色小人,因为那个时候一切都是男主人的臆想而已。
他臆想出想要伤害他的鬼怪,然后为了自保反击。
但是那个时候既然男主人已经开始接受治疗了,为什么病情会越来越严重?
他想到了每个房间里画中的动物,不只男主人的病,或许红色无面鬼的出现也和这些动物有关。
错综复杂的故事线绕得人脑仁疼,这么一来,在不知道诊断书这个线索的情况下就推测出男主人是精神病的陆戚就显得十分牛逼了。
沈清城转过视线看着男人线条分明的侧脸,眼神发亮,“你一开始是怎么知道的?在不知道诊断书这个线索的情况下就推测出男主人是精神病,太厉害了叭!”
大腿就是大腿。
他就是想发泄发泄心中的惊叹,因此陆戚没回答他也不在意,等到了他房间外面后他对男人挥了挥手,“晚安~”
睡前沈清城站在自己房间的油画前看了半晌,怀孕的母鹿,他低头又看了看手中红色为底、有白猫爪印记的面具。
这二者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小柳死了,不知道无面鬼今晚找谁。
这一夜沈清城过得风平浪静,第二天清晨醒来时窗外飘着飞絮般的细雪,今天天气格外冷,他从行李箱中翻出厚厚的围巾和手套戴上才出门。
门外陆戚正倚着墙等他,陆戚垂着视线,似乎在凝神思索,昏黄的壁灯在他英俊的眉眼上笼上一层暖暖的光。
“早上好啊,陆戚。”沈清城活力四射地打着招呼。
陆戚站直身体,回道:“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