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城略有得意,哈哈哈没见过吧!

他见男人面色有些冷,安抚道:“没事,一点小把戏。”

邪祟之气入体而已。

把手上的兔毛吹掉,让它们跟地上的小伙伴相亲相爱,沈清城就放着被戳了几针的右手不管了。

他凑过去给陆戚检查,摸耳后,摸脖子,末了奇怪道:“为什么你身上没有?”

沈清城都快服了npc的区别对待了,先是面具,接着是房间的洞,现在是兔毛。

大家都是人,何必分得那么清楚是吧。

他把被子提起来遮到下巴的位置,打了个呵欠睡意朦胧道:“你晚上没睡吗?”

陆戚:“嗯。”

沈清城就含糊地说:“那快睡吧,它们应该不会再来了。”

说着说着便身体下滑,整个人陷进了被子里。

沈清城不清楚陆戚后来睡了没有,不知道为什么他后半夜睡得特别沉,一点动静都没感觉到。

他再醒来时已经天光大亮,陆戚不在,房间里有一股木柴燃烧后的烟火味。

他裹着被子坐起身,眼神放空地望着墙边被搬开的衣柜。

嗯?

被搬开的衣柜后面露出墙角处婴儿拳头大小的洞,一小堆冒着火光的柴火聚在洞口。

沈清城下意识看向自己屁股底下,哦,屁股底下是床,但床被挪了位置。

原本放床的地方也有一小堆烧着的柴火,正好堵在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