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城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小女孩,眼睛望着古堡深处小矮楼的位置,忽地,他视线中多出了一个人。

这人很高,穿着黑色大衣,手里好像还提着什么。

是陆戚。

他扔掉棍子迎上去,却一眼被陆戚手中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嚯,好肥的兔子!”

兔子被揪着两只耳朵拎着,闻言发出“嘶嘶”的声音威胁。

沈清城挑挑眉,“这是那第四个npc?”

陆戚“嗯”了声,找出一条绳子栓住兔子的后腿绑在柱子上。

沈清城:“他没穿皮?”

“穿了,”绑完兔子的陆戚从衣服包里摸出一把小剑,“在矮楼里找到了这个。”

小剑两面雕刻着奇怪的符文,正是沈清城亲自刻的那把。

陆戚见识过它的作用,知道它能划破npc的皮,便将涂之白剥干净了才过来。

沈清城见了小木剑很高兴,虽说不是桃木的,但也是他死后第一件手工了。

他道:“正好,我刚才还愁怎么把衣服给他们扒下来。”

他说着就要去拿小剑,陆戚缩了缩手,在对面的人疑惑时走到柱子前,道:“我来。”

行吧,你来就你来,反正都一样。

几声噗嗤声混杂着惨叫过后,绑在柱子上的两女一男就变回了一头熊、一只狐狸和三只扑腾的鸟,跟闭着眼自闭的兔子相亲相爱。

最搞笑的是披着五彩羽毛的大鸟,它们被铁链子拴住了还在不停地尝试飞走,铁链子被绷得紧紧的,整个活像只绑住了脚的风筝。

沈清城过去试着收了收线,越收线大鸟就扑腾的越厉害,他自己玩得不亦乐乎,把大鸟折腾累了不肯飞了才罢手。

他问陆戚,“我们现在就走?”

陆戚:“你还有什么想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