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城完全没意识到这点,他还在思考用什么方法才能偷亲到陆戚。陆戚警惕性那么强,就算不防备他被他得手,但得手后肯定也醒了。

要怎么才能既让他偷亲到又要陆戚不发现呢?

他一思考就喜欢摸下巴,此时摸着下巴目光滴溜溜在男人身上转,陆戚走到哪跟到哪,把本就心神不稳的陆戚折腾得够呛。

最后陆戚拿他没办法,叹息般地道:“过来,睡觉。”

沈清城心里想着这怎么好意思,然后欢快地跑过去了,他想到要用什么办法了!

山里很安静,入夜后空气温度更低,火堆柴火燃完熄灭了,此时只剩下一堆子火星明灭闪烁。

沈清城睡在稻草铺的床上,冷得直往陆戚怀里钻。

陆戚抱着人半睡半醒,挡住的庙门外传来稀疏的虫鸣,夹杂在虫鸣中的还有一阵窸窸窣窣靠近的声音。

那声音很轻,既像裙摆压过草丛的沙沙声,又像有人踮着脚尖在地面飘过。

陆戚睁开眼睛,警觉地看向门口。

声音倏地消失。

陆戚等了会,声音的主人像是知道自己被发现了般,再也没有出现。他收回目光没出去查看,怀里的人睡得很熟,唇色泛白,眉头轻轻蹙着。

毒气影响比他想象中的严重。

这一夜,风平浪静。

第二天沈清城睡醒,发现陆戚已经将东西收拾好了,只剩下他屁股底下垫的衣服,而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陆戚:“感觉怎么样。”

沈清城摸摸额头,“有点涨。”

陆戚:“山上有庙,附近应该有人居住,下山后先找个会医的给你看看。”

正如陆戚所说,山的另一边山脚下有一座小村庄,两人沿着下山的路没走多久就看见了。

但是下山前却发生了一点小“意外”,沈清城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