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裤被扯掉,厉然的手膜拜过她身上每一处的美好,含住她胸前玫红的樱桃在齿间逗弄,身下的火热抵着她的腿根。唐心轻轻唤着他的名,搂着他的颈子,难耐的扭着。
她在渴望,却不知道到底渴望的是什么。在厉然握着自己终于冲进她身体的那一刻,唐心的心在疼痛中盛开出一朵花。
厉然抱着她的身子,含着她的唇,由缓到急,一再强势深入,像要深到她的灵魂深处去。唐心被他禁锢着,最脆弱的地方迎接着他最刚强的浴望。厉然没了平日的温柔,像只噬人的野兽在用她最难以承受的方式逼她承受自己,没有疼惜,没有宠溺,只有无止尽的浴望,不顾她求饶,不知疲倦的在她体内穿行,烙上他厉然的烙印。
第二天唐心全身酸痛的醒来时,厉然已经不见了,他的行李箱也不见了。
唐心仓惶的从他房间跑出来,厉肃和厉战刚刚送机回来,眼尖的看到她衣领处露出的隐隐吻痕。厉战得意的笑,冲二哥摊开手掌。厉肃则
一脸郁闷,掏出钱包抽了几张大钞给他。
“真是太阳打西边升了,他竟然下得了手了。”说罢又打量她一番,“估计他没吃过瘾,你看唐心还能下床呢。”
唐心怔怔的,眼睛里噙着湿润,厉战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唐心,你怎么了?”
“厉然是不是走了?”
“我们送他上的飞机,看着飞机起飞的。”
唐心闭上眼睛,眼泪倏地涌出,她蹲□去,抱着双臂头埋着,从呜咽到最后放声痛哭。厉肃厉战怎么都劝不好,急得一头汗。
厉肃:“你个臭丫头哭什么劲儿啊,厉然不就把你吃了么?至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