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啊哭的,脸上都哭得紧巴巴的了,人家还是一点反应都不给我。

我泪眼相望。人家的眼神投射在虚空中,我跟他对不上。

虽然说逃亡途中我还掂记着怎么降伏他有点不太靠谱,不过对我来讲,远在天边的追杀太没有真实感了,近在眼前的这个男人倒是我需要抓住一切机会进行勾引的重要目标对象。

阿努哈给他上过药就退场了。离开前非常有爱的加了一句:“神官大人,你在烈日下旅行了数十天,所以伤口已经有了发炎的症状,请暂时不要离开这辆车。”

阿努哈真好。

我双眼发亮。用我的表情表达了我对这个同车提议的欢欣。

乌鲁西闭目养神状:“从大路走。在阿波比帮我们吸引开视线之前,不能停下。”

阿努哈退下。

而我,对着不知如何下手才好的乌鲁西,咬牙切齿,深思熟虑。

车轮吱哑哑的响着。

我和乌鲁西一同坐在车中,两人都没有说话。

乌鲁西一直非常严肃的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重大要事。

我在这时绝不敢开口提问,或者跟他交换意见什么的。

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论起设谋定计,我是不可能跟原先的娜尼亚相提并论的。所以,不开口最安全。

可是我不想说话,不代表乌鲁西不想问我的意见。

“娜尼亚,你认为这一次埃及怎么会知道你在外面?”乌鲁西突然开口。

我心底一跳。直觉他接下来说的话我不会喜欢。

下意识的武装起来,我抬起头,直视他,审度的说:“你认为是因为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