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摇晃着说:“我这辈子就你这一个妻子。”

他的正妻之位,他的妻子,只有她一个。

哄好了,伊尔邦尼想起问问谁惹出的这么大祸。

“谁告诉你的?”

“拉姆瑟斯。”

伊尔邦尼抱着他的小姑娘,微笑着想,该怎么回敬一下那个热心的拉姆瑟斯呢?

十天后,拉姆瑟斯带着方槿向我辞行。我拉着方槿的手问:“你跟他回去?想通了没有?”

方槿的表情有点奇怪,说不清是笑还是愁。她小声跟我说:“我也不太明白……不过,我现在觉得那些女人好像也没那么……我觉得她们也……”

留下这种暧昧不明的话,方槿走了。

夜里,乌鲁西抱着我讲,要不要让伊尔邦尼带着周杏住到外面去。就在靠近内城的大道上给他起一座宅院。因为担心伊尔邦尼会觉得继续住在内城会有继续被关押的感觉,而心生不满。

他讲的很认真。想像一下也很有可能。毕竟以前是敌对的嘛。再说把他抓进内城来的时候,好像是关在牢里的。现在虽然在内城里的文书院工作,可是说实在的,的确没有把他放出去过。

要是以前我也不会管他的死活,可是现在周杏嫁给他,如果他因为这个心生不满的话,可能会在他和周杏之间造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