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就如同以前每一次跟聂芙特出门游玩一样的自然。

“我们走吧。”说这句话时,鲁沙法生出了一股幸福与苦涩交织的复杂感觉。他不知道,当聂芙特发觉时,是不是会恨他。

他看着毫无怀疑的聂芙特,在心中说:他爱她。他必会用一生来爱她。

仍是认为只是出去游尼罗河,而对鲁沙法的心思一无所知的笨蛋聂芙特,在走到庭院中,闻到绽放在夜幕下的花散发出的浓郁的花香时,突然感觉到一阵的恶心,头晕。

她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要栽倒。一直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的鲁沙法被她吓了一跳,连忙脸色煞白的把她抱在怀里。

只这一瞬间,鲁沙法就出了一头的冷汗,心狂跳,他抱着聂芙特软倒的身体,急问:“怎么了?绊到了?”抬起聂芙特的脸一看,惊见她的脸色发白,额上一层薄汗,身体无力。

问了几遍聂芙特都没有回答他,鲁沙法急了,横抱起聂芙特回到屋子里,急要奴隶把医官带来。

回到房间的聂芙特还是难受,怒吼让奴隶把用来熏蚊虫的熏香拿出去,还吵着要洗澡,说是身上的香油味让她恶心。

奴隶把洗澡水准备好了,聂芙特一踏进去就大骂,说水中怎么可以放香料和花!她现在闻见香味就讨厌。

看着聂芙特煞白着脸,被奴隶气得头晕的样子,鲁沙法也恼了。把跪在地上的奴隶踢开,抱着聂芙特安抚她,轻轻拍她的背。

终于洗澡水第二次准备好了,聂芙特踏进温热的水中,看起来终于舒服一点了。这时医官也来了,隔着纱帘为聂芙特看病,稍后把鲁沙法叫了出去。

听着医官的诊断,鲁沙法愣了。

夕梨等在尼罗河边。为了让他们可以安全离开,拉姆瑟斯特地把这一河道边的守卫的巡逻时间改了。

夕梨在等鲁沙法。